小马哥,大名马建利,临沂城东关老马家的子弟,标准的城里人。2010年,正在经商的他,放下了手头的城里生意,倾其家产,投资上百万在沂南、沂水承包了几座荒山。种地、种菜、养鸡、养猪,专职当起了农民,做起了猪倌。
爱上生态农业,扎根山村田间。倏忽间,十多年过去了。曾经的小马哥,现在也变成了老马大叔。
童年与母亲
一个人的人生轨迹,看似在时代的浪潮中起伏、飘零,充满不确定性。其实,内在的逻辑是有迹可循的。
小马哥出生于七十年代,受爷爷牵连,随父母下放到农村。小马哥的童年,是在农村度过的。茅屋、田舍、河流、树木,草里的蚂蚱、田间的麦浪、菜园子里的瓜果、追逐玩闹的小伙伴……成年人的生活也许是苦涩的,但孩子的世界,在大自然里成长,是幸福饱满的。
奥地利心理学家阿德勒曾说:“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儿时的生活、记忆、习惯和价值观,足以影响一个人的一生。
上世纪八十年代,小马哥的爷爷政策平反后,举家迁回城里。小马哥印象最深的,是现在银雀山路的最东头,当时的儿童乐园对过,那时还没有住宅小区和滨河公园,那里是一大片片的东关菜园。
妈妈经常带着小马哥来菜园种菜、浇水、拔草。妈妈一边干活,一边给小马哥讲故事。阳光闪闪下,绿油油的菜畦就像是一幅油画。沟渠边长着大片的马兰花,妈妈又讲起了马兰花的故事,那是一个关于爱情的凄美的传说。小马哥说,这么多年,我经常回想起那个午后,我的妈妈,慈爱的脸庞、娓娓的声调,像是一个凝固的镜头,经常会不经意间切入我的脑海。
九十年代中期,小马哥刚刚二十岁时,他的母亲突发疾病,走的很突然,没有给小马哥留下只字片语。随后,他的父亲也患病去世。小马哥还是一个大孩子,懵懵懂懂间就失去了父母。兄妹俩成了一对孤儿。
诗人与哀愁
接二连三的变故,让小马哥在不应该的年龄,去面对生与死、泪与痛,接受惨烈的分离和地狱般的煎熬,使他过早的失去了少年的快乐和笑容,从此变得性格内向、多愁善感。
一个人在孤独的时候,都是一个诗人!无论是夜枕难眠,还是仰望星空,心中总会泛起一股异样的情愫。无法倾诉于人的孤独,只有倾之于诗书。
亲人离去后,日子像沂河中那缓缓的流水,日复一日。小马哥和妹妹开始独立生活,成家立业。但创伤却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反而时间愈久,伤痛感愈强烈。
小马哥回忆道:有些爱,山高水长,恩重如山。这么多年,妈妈两个字,我都不敢再提,因为实在太疼!即便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依然无法释怀。
小马哥在文章里写道:母亲走了二十六年,我的人生缺憾了二十六年……我总以为来日方长,却忘了人生还有世事无常……妈妈,我跟当兵时一样努力工作;妈妈,我结婚了;妈妈,我有了一个儿子,您的大孙子;妈妈,我又想您了……妈妈在世的时候,我什么也做不到;现在我做到了,您却再也看不到了……过得不好的时候,我想躺在妈妈怀里;过得好的时候,我想和妈妈一起分享……可是,这些小小的愿望啊,也只能在梦里才实现……不知你来梦里见我,要翻过多少山,趟过多少河。如果很远,很辛苦,就别来了吧……我知道,我对于您很重要,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回吧,妈妈,我一切都好!
妈妈还是会经常走进小马哥的梦里:昨天晚上,又梦到了妈妈,在我们东关的那个老家。院子里栽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还有石榴,山楂树也开花了。我从外面一走进院子,就像进入了花的世界。从小妈妈就特别爱养花,她种的花也分外热烈鲜艳。花开半夏,熟悉的笑脸,相映成最美的画面!那是记忆里无法磨灭的影像。
小马哥写过这样一首诗:孟婆啊,如果你在桥边看见我妈妈,麻烦你往她汤里放点糖,她这一辈子实在太苦。为了我们这个家,苦了一辈子。走都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这一辈子实在太苦,下辈子让她甜一点吧!孟婆啊,期望您的汤,让她喝了后,不再记起我和妹妹的模样,不要让她在轮回的路上频频回头张望……
小马哥说:我相信每个忠厚的孩子,都曾在心底向父母许下“孝”的宏愿,相信来日方长,相信自己必有功成名就衣锦还乡的那一天,可以从容尽孝。可惜人们忘了,忘了时间的残酷,忘了人生的短暂,忘了世事无常。父母的爱,是世上最无法报答的恩情。所以,我忠告一句:朋友们,余生,请好好对待父母。
回归与梦想
中国的大规模工业化,严格来说,是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的。最直观的印象就是天灰了,水混了,空气不再洁净了。记得当时城区尚未采取雨污分流,大大小小的工厂废水,全部排到沂河里去。五颜六色的污水,让沂河鱼虾死绝,蛙鸣不再,迫使自来水厂不断向上游采水。
农村也慢慢不再是一片净土。化肥、农药、除草剂,粮食增产了,味道却变了。曾经家家户户饲养的沂蒙黑猪、山坡上放牧的青山羊、大树下成群觅食的土鸡,也逐渐被国外的速生品种替代。滋养了我们一辈又一辈啊的舌尖美味,被工厂用规模化、洋品种、添加剂快速催肥。小时候的味道渐渐消失不在。
父母的故去,和身边一些亲朋好友的非正常去世,让小马哥常常反思:生活好了,但疾病却多了,一定是食物出了问题!违反天道,违反规律,违反自然生长的食品,一定不适于人食用!
小马哥虽然离开农村多年,但心里一直难忘那片黄土地,难忘小时候吃过的那些农家饭。小时候村头煮肉村后香,香喷喷的油脂拉子,卷煎饼加上大葱,那种地道香让人留恋。还有喝过的羊奶,老品种的西红柿,香味十足的葡萄,都是他一直怀念,一直存在于记忆的。
2010年,有了一定经济基础的小马哥,在多年思考和筹备下,怀着复兴原生态农业的理想,不顾家人反对,钻进山脉连绵的沂蒙大山,开始承包山地。引进本地老品种,按照传统天然的种养法,一心一意搞生态农业。
在农产品上,他的理念是:返璞归真!在农场里,他开始实践没有化肥、农药和添加剂的生态有机种养法,让“益虫”和“害虫”共生共存。让虫语蛙鸣再次奏响,土地变得松软细腻,让土地回归原本属于土地的样子。
小马哥回忆,当年他第一次下地打农药时,刚拧开农药瓶,一股刺鼻的农药味就让人喘不上来气,觉得一阵阵恶心。这得是多大的毒性啊,庄稼能受得了?这样的庄稼结出来的粮食,人吃了真的安全吗?
现代农业使得耕种离不开化肥、农药、除草剂。看见长野草,就把除草剂撒上;看到有虫害,就把农药喷上;看见长势不好,就把化肥浇上。这样的农业真的好吗?虽然用了化肥农药能够增产,但粮食蔬菜水果吃起来总是少了点什么,没有食物本身的味道和清香了。
小马哥认为土地里如果连蚯蚓、蜜蜂、螳螂、蛐蛐都没有,这片土地全凭借化肥农药来做主,土地会失去原本的生态平衡。久而久之,整个生态链都会坏掉。
他希望让“麻雀做麻雀该做的,小草做小草该做的,青蛙做青蛙该做的,我们就做我们该做的!”一切顺其自然,达到天生天养的生态循环。
为鸟类和其他动物们提供一个良好的生态环境,让蜜蜂在这里采花,授粉;让鸟雀捉虫,让蚯蚓松土,让众多消失已久的农田生物重新活跃起来。
在几亿年最原始的山地上,种养最原生态的农产品。每天伴着鸡狗鹅鸭,看着庄稼一天天长大,劳动是光荣的!这片土地养育了我们中华上下五千年。做为农民,小马哥感到很骄傲!
谋生与谋爱
小马哥遗传了母亲的爱好,特别喜欢养花。在他的小院里,踏进大门就是满园芬芳。他种了各种各样的花草、盆景,有牡丹、月季、海棠、梅花……更有些不知名的花儿,铺满园中,四季不断。
他的园中,除了花草树木,还有瓜果菜蔬。小马哥任其自由生长,上面有虫有时也不去捉。他说,让虫子随便吃好了,虫子吃剩下的我们吃。这块土地上所有生长的食材,都是自然天成的,季节到了可以随意享用。
他的院子里还养着各种各样的动物家禽,有花狗、老猫、鸽子、鹦鹉,成群的鸭子、大鹅、大雁、雉鸡,乌鸡、火鸡、芦花鸡……鸡鸣狗叫,咿咿呀呀,生机盎然。
当他清晨在院子里散步时,听到枝头的鸟鸣,看到鸡鸭在花丛中自在从容、觅食玩耍,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妈妈在的大院子,恍恍惚惚,流连忘返,不知何处是他乡。
不忙的时候,小马哥喜欢读书、喜欢摄影、喜欢写作,喜欢独处,偶尔闲来邀几个画友一起纵情山水,大部分时间是每天闻鸡起身,忙完农事,吃茶看书。
他写道:红尘俗世中,吾有陋室三间,我独爱我的田园……夕阳西下,一座山,一棵树下,一本书,一壶茶,一段岁月静好……赏一树花,知春来!守一方小院,等风起……雨天最适合读书。一张木桌,一支檀香,一卷宋词,一壶红茶,一帘绵绵细雨……我可以哪儿都不去,也哪儿都不想去,只想闻着清幽的茶香,看一整天的书,听一整天的雨……往后余生,愿每日如此,直到容颜老去,世间无须我的青春年华。
春天,他看到小院枝头的青杏,忍不住轻吟: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他在园里劳作时,偶然发现角落有一簇花开,刹那间被感动到:四时轮转,荣枯有时,我愿如良木。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夏天,月明星稀,他躺在山间的凉席上,吟唱:伴山伴水伴炊烟,半醒半醉半神仙。有声有色有诗意,无名无禄无世喧。
秋天,万籁俱寂,一天晚上,他无意睡眠,移步园中赏花。他写道:虫声已尽紫窗纱,雏菊新开遍地霞。月下庭前人未睡,携灯先采一枝花。
萧瑟的秋冬季来了。有天早上,他在藕池边散步,突然感觉残枝枯藕,妙不可言。他安排工人不要全部采挖,留着更是一种意境。“留得残荷听雨声,岂不更美!”
冬天的时候,有一次小马哥在清早的书桌前读书。屋里腊梅的香气,漫过书籍和阳光。杯里的茶叶,渐渐舒展,缓缓舞坠。一对灰喜鹊,在逆光中,一前一后,欢快地掠过草棚。小马哥叹道:这亦是一种尘世的温柔啊,让我不得不记录这时光!
这个冬天,小马哥最爱腊梅,他种下了99棵梅花。早晨起来,大雪纷飞,整个院子一片银白。腊梅变得更醒目了,花瓣黄得不夹一丝杂色,娇怯而透明,袅袅婷婷兀自站立着,被银白世界烘托成了世外仙子。小马哥感叹:天底下的至色至香,只能与清寒相伴随,这里的美学概念只剩下一个词,冷艳!
担心今年天冷,小马哥干脆推掉了订单,腾出两天时间给新栽的梅花架个棚。在棚下休息时,他吟读一遍又一遍的诗句,内心特别欢喜: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四十年。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
小马哥说,生活就是一半诗意,一半烟火。手执烟火以谋生,心怀诗意以谋爱。曾经一直觉得远方才是诗,经历了人间烟火,才发现,油盐酱醋,亦可成诗。一花一叶,一草一木,一饭一蔬,一朝一夕,心里有风景,哪里都是万水千山。
村庄,有人坚守,有人逃离,有人回望。小马哥说,他想过一种纯粹、诚实、安静的生活。山花烂漫,春风十里,夫复何求?千金难买我喜欢!
理想与现实
农业真的很难干,做农民真的很辛苦!
满腔热血,抵不过天长日久、风吹日晒。农忙时,没日没夜地抢收抢种,顾不上吃饭,顾不上睡觉,累得浑身像散了架。若不是对生态农业心中有爱,眼中有光,内心有坚持,谁还会终日面朝黄土背朝天?
农业的风险,也是三百六十行中特别高的,且不说起起伏伏的市场行情,那阴晴不定的四季气候,一场大风,一场大雨,都会让丰收在望化为泡影。
特别是养殖业,风险更大。古人说的好:家有万贯,带毛的不算!防不胜防的天灾、人祸、疾病,都会让养殖人心惊胆战,比险恶的股市更要凶险,一着不慎,老本赔光。
小马哥在做农业的这十余年中,也几次历经劫难。曾经种植的草莓、西红柿突遭断崖式降价;养殖的奶山羊,由于疾病与感染问题,导致几乎死没,一次性损失了50多万;沂蒙黑猪刚刚形成规模时,由于疏忽山下外来人员的闯入,非洲猪瘟病毒被带入黑猪场,导致全军覆没,让他跌入深渊,无力反转。
在那段几近破产的黑暗日子里,小马哥写道:我常听有人说,人间太苦了,太不值得。我深有体会,可是没有人告诉我,该去哪里?中年人的压力,不是小孩丢了一个糖果那样简单,是一种持续的状态,就是常常会突然觉得很难过,会问自己:怎么过成这个样子?会软弱得像一滩泥,在痛苦中无法自拔!
小马哥是孤独的,在寂寞的大山里,他写道:我睡了一觉,做梦了,突然很伤感,我从来没有指望有人心疼过我,因为我的身后空无一人,在那些最难熬的日子里,都是我一个人扛过来的,我生活的背后,是很多人熬不起的苦。
就在他山穷水尽之时,有几位本家和朋友向他伸出了援手,给予了鼓励和资金支持,让小马哥有了再坚持下的信心。
小马哥说,在命运面前,我还是挺结实的,总被打得七零八落,但总还能在数到“九”之前重新站起来,再看到眼前那个大海时,还是一样兴奋,欢天喜地地跳进去。
除了种养风险,管理难度,市场的不接受,客户的不理解,也曾让小马哥痛苦不已。很多的食材,卖的就是一份外表,不使用农药及各种调节剂,食材的品相,就达不到“鲜亮”、“外表好”,真正的生态农作物,品相反而参差不齐,市场不接受。
一开始,老百姓对真正的生态农产品也是真假难辨、半信半疑,价格也接受不了。小马哥常常会受到莫名其妙的拒绝、差评与指责,让他感到特别无奈、无助、悲伤。
小马哥就用最笨的办法,多年来坚持做客户参观活动。让客户亲自来农场看一看,尝一尝。他种的菜用的是什么农家肥;他养的跑山猪,树上鸡,漫山遍野的青山羊,到底是圈养还是放养;他的黑猪、山羊、乌鸡,饲料是怎么配的?是不是按照传统的玉米、红薯、豆粕、谷糠,健康养殖。
慢慢的,客户认可了小马哥,接受了小马哥多年来对生态农产品的理念与坚守,小马哥重情重义的人品和朴实善良的性格也感动了更多的人。
小马哥说,前几天有个客户给我打电话,说:小马哥,你的东西太好吃了,真的就是小时候的味道,自从购买你家的东西,你从没有让我失望过。
小马哥说,听到此话,他内心无比激动,辛辛苦苦这么些年,有了这一句话,才知道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恢复传统老品种,坚持生态农业,他一定会坚持。让更多的人了解他、认同他、信任他,用行动来融化每一寸冰冷的土地。
坚守与孤独
风风雨雨中,小马哥坚持做生态农业已有十余年。
现在他的荣鑫农场,已有三处种养基地,山地3000余亩:1、沂南孙祖镇代庄基地,以蜜桃、苹果 、贡梨、玫瑰香葡萄,以及黑山羊、黑猪的繁育为主;2、沂水许家湖镇灵山基地,以放养沂蒙黑猪、青山羊、蝎子为主;3、沂南砖埠任家庄基地,以散养五黑鸡、大雁、白鹅、雉鸡,种植西红柿、草莓及各类蔬菜为主。
他主打的传统老品种:沂蒙黑猪、青山羊和五黑鸡蛋,放养基地都是在人烟稀少的沂蒙深山,大崮洼顶。这里山青水秀,每年春季都可以在山上捡到“羊肚菌”,可见这里的自然环境被誉为中国第一天然氧吧和世界长寿之乡名不虚传。
沂蒙黑猪原是沂蒙山区土生土长的本土猪种,已有9000多年的养殖历史,虽然肉质肥美,但由于生长周期慢,饲料转化率低。自九十年代开始,英国、美国、丹麦等工厂化速生猪大量引入,本土猪开始悄渐渐消失。沂蒙黑猪也濒临灭绝,被国家列为保护品种。
小马哥说,他引进的老品种“沂蒙黑猪”出栏慢,必须慢慢喂养14个月后,肉质才好吃!那些吃激素饲料几个月就被催肥的外国猪,肉质怎么能比得上他们养殖一年多的黑猪肉呢?
小马哥严格要求他的黑猪以放养为主,早上起来,工人便领着猪群上山,呼吸最清爽的空气,吃遍蒙山百草,渴了就喝含优质矿物质的大崮洼神泉水(神佛泉)。晚上回来,再喂一遍农场自配的红薯、豆粕、谷糠组成的饲料。
荣鑫农场放养的青山羊,也是沂蒙山独有的品种,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以其肉质鲜美,多胎多羔,毛皮质优,成为农民家庭的重要经济来源。那时,夕阳下的村口,都会有调皮的羊儿三五成群回家。
可是后来随着国外羊种的入侵,“青山羊”也在无声无息中被替代。青山绿水间,山坡上成群觅食的青山羊逐渐看不到了……小马哥说,闻名遐迩的“单县羊肉汤”便是采用“青山羊”为原料制作的。当一个美食被偷梁换柱后,总是让人莫名的悲痛。
小马哥在果园里散养的 “五黑鸡”,又名“明代黑毛乌骨鸡”,也是我国稀有珍禽,已有1300多年的养殖历史。外型具有黑冠、黑羽、黑皮、黑肉、黑骨的特性,故名五黑鸡。在草里觅虫,在树上栖息的五黑鸡,所产的乌鸡蛋,与普通鸡蛋相比,颜色金黄,蛋黄多,紧实,味道香嫩可口,富含多种微量元素,特别适合儿童、老人和孕妇食用。
小马哥在大山里还悉心保护了一个稀有老树种——车头贡梨,全国仅余100多棵。据说曾给慈禧太后进贡过。果实形如鸡蛋,味道独特。这些老梨树的主人原是村里一位沉默的老石匠,老石匠每天除了刻石,就是打理这些果树。一年前,老石匠去世了。小马哥说:老石匠的四个子女,都不在大山里生活,真害怕有一天我也走了,这些老梨树的命运是什么样子,也许再也没人记得这世间还有一种美味叫“车头贡梨”了吧。
小马哥在日记中感慨:这山村啊,是农村人眼里的凄凉,城里人眼里的向往,诗人眼里的回忆,游子眼里回不去的故乡!唉,我这多愁善感的心啊,不能再这么杞人忧天了,相信以后会有人比我更爱护这些即将消失的老树!
小马哥常常感到自己很渺小,在资本的世界里,他的努力就像唐吉坷德一样势单力薄,原生态农业的生存空间太小了!他说:我不知道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以前,能不能做到让更多的老年人吃到食物曾经的味道;我不知道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以前,能不能做到让更多的年轻人吃到食物本来的味道!
随后,他又乐观地表示:坚持最初的梦想,爱上原生态农业,扎根山村,辛勤的劳作一年又一年。有汗水,有痛苦,也有泪眼望天的无奈。看到每一次太阳升起都是期待,看到树长出新芽,花儿绽放,都会告诉自己,每个生命都是大自然的馈赠。坚持原生态农业,良心制造食材,总会有人为我喝彩!
致敬小马哥!
致敬每一位努力生活的人!
致敬每一位心怀梦想的人!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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